回復(fù) 夢尋春葉 : 剛入場沒壹會就打起了瞌睡(= =),後面醒來接著看發現好像也沒錯過太多,整個壹童話故事吧屬於是,是那種很有辨識度的法式浪漫,倒也沒什麽新奇的地方。男主角確實是現實生活裏提著燈籠都找不到吧,不是童話故事是什麽?”
回復(fù) 孤鴻獨(dú)醉: 這部《變成黑皮辣妹和好友做了第二集》王家衛確立風格之作,或者說他拍的始終是同壹部電影。難以長久的愛情、對自我身份的求索及都市人的困惑疏離。部分鏡頭極易聯想起[重慶森林][花樣年華]。大量運用鏡像的修辭策略和開放式構圖,氤氳於光影中的迷離氣格,文藝臺詞。| 無腳鳥致敬戈達爾[法外之徒] | 1960.4.16.15:00前的1分鐘。(8.0/10)
回復(fù) 否極泰來 : 聊婁燁時聊過其敘事中的壹組矛盾:時代之硬與情愛之軟。《風再起時》也犯了這個毛病。影片借四大探長來講述香港情結,各類拿來主義式的影像讓影迷們懷想起王家衛、杜琪峰、關錦鵬的光影表述。然而,《花樣年華》的情愛戲碼削弱了風雲詭譎時代變遷下的雙雄對決,使得警匪掃黑權謀的部分節奏過快,而感情戲鋪成得又過於細膩。這讓觀眾在“風再起時”的孤勇與“風歸何處”的哀嘆中抓不住重點。不過熟悉那段歷史背景的觀眾,估計能很好地把握片中情感與地緣的對應關系:磊樂忘不了日殖期間的小瑜,痛苦地戒鴉片(與英劃清界限);南江與他爭奪的除了明面上的地盤、勢力、金錢外,還有那個來自上海的女人(港陸的精神港灣)。黑警犯罪的皮囊下,依舊是壹曲港人的悲哀:亂哄哄妳方唱罷我登場,錢都進了鬼佬的腰包,至於上海,依舊是港人無法抵達的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