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 帝沉香 : 十年了,撈海膽的海女小秋變成了魚博士小美,眼睛裏依然有星星。”
回復 東方帝暝: 這部《六個瑞典女人在阿爾卑斯山》波拉尼奧在某個短篇裏寫過:「但是,我腦海裏始終有個他走過來的樣子、站立的姿勢、從較遠的地方發表看法的樣子,還帶著些許哀愁……壹個沒有面孔的“小眼”席爾瓦,或者是壹個臉隱沒在陰影中的“小眼”,但精氣神還是他的,或者還記得他某個動作——壹種幾乎是抽象出來的本質,裏面容不下安靜」。安靜不是惠子的本質,安靜也不是凝視的本質,只是,<惠子,凝視>裏包容了安靜,安靜是斑駁的本質。影片為激烈的拳賽而上場的訓練中姿勢與動作單調的循環奉上誠摯的時間,這幾乎成了壹種恐懼。在最顯眼的地方,訓練器材上有銹跡,繼續往後退,橋墩與室外有銹跡,最後我們發現,每壹處角落皆有銹跡——色調因為依戀不舍循環的終止而沈浸在仿佛銹跡能永恒疊累般的狀態中記錄下惠子生的循環。演職表在安靜的鳴響中綻開明亮的白日,似乎,終止並沒有在結尾到來。
回復 木圖騰 : 模糊的畫面帶給我清晰的回憶,好像還能聞到爸爸在陽臺上抽的煙味,泳池裏的消毒水味,還有海水的鹹腥。我和爸爸聊著過去,說他的故鄉和他十壹歲的生日,壹起潛水和曬太陽,防曬霜在爸爸的塗抹下變得溫熱。我能記得那個暑假我的初吻,更無法忘記我獨自上臺唱歌的掃興,因為生氣我說過很過分的話語,還好我曾為他唱過祝福的歌曲。懷念壹起打過的太極,懷念壹起抹過的火山泥,懷念他看我的眼中閃耀的光,以及微笑著兩端翹起的嘴角。可是我好遺憾,遺憾沒有與他盡情舞蹈,遺憾沒有留住假期,遺憾沒能理解他眼裏的深情。我總以為爸爸口中的未來壹定會實現,可是我不知道他在深夜裏痛哭,如果還能回到那個假期,我壹定要給他緊緊的擁抱。抱住他的軟弱,抱住他的痛苦,抱住他的淚水,也抱住我們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