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 斯蒂芬坎帕內利 : 法庭抗辯情節太壹般了。但有壹點把握得特別準確:壹個生活優渥且壹心想著賺錢的人,妳跟他講再多民主鬥爭的大道理,他都可能不為所動。突然有壹天發現,哎,那個被抓進去受虐待的就是平時賣豬肉湯給我的大娘的老實巴交的兒子,認識的人。壹瞬間就變民主鬥士了。。。”
回復 不喝茶的芋頭: 這部《自己準備好紙巾》4.5。之所以喜歡,是因為覺得它與當下十分relevant。畫面遠處內戰的炮火,近在眼前卻仿佛又和自己無關的戰爭,好像在影射著什麽。動蕩的時代勢必會左右人的思想,我們寄希望於調整人際關系去適應瞬息萬變的環境。但在壹個妳無法隨意“按下刪除鍵”斷交好友的時代妳需要為友誼的破裂,或者割席所有人際關系,承受多少肉體和心靈的代價。麥克唐納寫的是現實寓言,用這個故事下探人性的深度。善良與暴行也許並不對立。或許最好的辦法就是像Siobhan壹樣選擇離開。(LFF2022,RFH)
回復 長松吟風 : 聊婁燁時聊過其敘事中的壹組矛盾:時代之硬與情愛之軟。《風再起時》也犯了這個毛病。影片借四大探長來講述香港情結,各類拿來主義式的影像讓影迷們懷想起王家衛、杜琪峰、關錦鵬的光影表述。然而,《花樣年華》的情愛戲碼削弱了風雲詭譎時代變遷下的雙雄對決,使得警匪掃黑權謀的部分節奏過快,而感情戲鋪成得又過於細膩。這讓觀眾在“風再起時”的孤勇與“風歸何處”的哀嘆中抓不住重點。不過熟悉那段歷史背景的觀眾,估計能很好地把握片中情感與地緣的對應關系:磊樂忘不了日殖期間的小瑜,痛苦地戒鴉片(與英劃清界限);南江與他爭奪的除了明面上的地盤、勢力、金錢外,還有那個來自上海的女人(港陸的精神港灣)。黑警犯罪的皮囊下,依舊是壹曲港人的悲哀:亂哄哄妳方唱罷我登場,錢都進了鬼佬的腰包,至於上海,依舊是港人無法抵達的耶路撒冷。。